碎星光
我悟了，我写，以后我就可以看我的腿肉吃饭，我不写，就没有腿肉可以吃了。
【94】《暗流》
食用说明：CP卫聂不拆逆~KY自觉
极短小甜饼一发~挤着时间还个债~还有51篇啦(ｏ ‵-′)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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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卫庄从心底里不想和墨家打交道。
原因很简单，对方蠢且弱。
和聪明人打交道是件爽利事，和蠢笨者自然是要多费唇舌。
无论是下达命令，还是发表意见，都是非得说明白了前因后果，对方才会恍然大悟。
太麻烦了。
恰恰卫庄最讨厌啰嗦。
想他在流沙，底下人只管听从命令从不废话多问，就算多问，答几句对方也能领会，用不着他费心。
所以，卫庄对于盖聂能在墨家呆上大半年而对墨家还保持友好，是非常不解的。
就像是吃过了鲜美的食物后再尝试粗陋的糟糠，在有过默契十足的同门后，是如何做到面对态度敌对又蠢笨的别人而态度友好呢？
于是卫庄答应了张良的合作，也答应了与盖聂两人一同去往农家。
这个决定是大势所趋，和以上的牢骚没有一点关系。
02
在经历了农家、罗网以及大秦几方势力的轮番战斗后，卫庄在憩息时冷不丁冒了一句：“没了碍事的人，行动方便多了。”
盖聂没听出他的弦外之音，以为卫庄是在说罗网和影密卫互斗暂时不会妨碍他们，便深以为然地点头：“只是不知能持续到什么时候。”
“倘若有意，维持下去也不是不可能。”卫庄意味深长地看向盖聂，“但师哥你愿意吗？”
他信盖聂能放下墨家，当年连鬼谷都可以放弃，区区一个墨家算什么。
但他也不信盖聂能放下墨家。天明还是墨家巨子，盖聂信守承诺，在天明没有独当一面之前，他还是会顾着墨家。
盖聂惊诧于卫庄的柔和语气，想了想，摇了摇头：“一件事总有结束的时候，并不是我愿不愿意能决定。”
他虽然乐于看到大秦内部的混乱，但这种混乱只是暂时的，嬴政毕竟还活着，他的秦兵也都还在。
卫庄没想到盖聂会有如此表态，言语中似乎是有可能离开墨家，顿觉欣慰，道：“想不到你也有想开的一天。”
盖聂终于觉得不对劲了，疑惑道：“什么？”
“无事。该走了，”
03
多日后踏上蜃楼的卫庄不耐烦地带着天明月儿在阴阳家弟子中杀进杀出，企图早点找到盖聂汇合。
身后天明不像往日怕他，而是一个劲好奇地问他盖聂在哪里。
“怎么是你来救我？大叔呢？他和我说会来找我的！”
“闭嘴。”卫庄回头瞪他一眼，“再吵——”
“我才不怕你。”天明笑嘻嘻地打断他，“大叔走之前和我说你是好人。”
虽然原话是：小庄并不是个坏人，如果碰到他来接应，跟着走就是。
在蜃楼上经历了太多的天明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单纯认为一个人是好是坏，既然大叔说卫庄可以信任，他就相信。
不出所料，卫庄没有再开口，只是加快了脚步。
在经过数个拐口后，对面迎来的是步履匆忙的盖聂和少羽石兰。
天明欢呼一声，拉着月儿越过卫庄跑了过去。
可他在经过卫庄身旁时，听见卫庄低声对他道了一句。
“接下来他就与你无关了。”
天明来不及多想，直接蹦到盖聂身旁去撒娇了。
多日后的天明对少羽哭诉：“我就知道卫庄个大坏蛋没安好心，为什么从蜃楼下来后大叔就到他身边去了啦呜呜呜…”
——END——
小剧场
师哥：因为整个墨家加天明都没有你难搞。
啊啊啊啊写完了还剩51！！！！
暗流借用官方小说里对小庄的一段描写的寓意。
表面不动声色，底下是暗流。
哼~表面合作什么的，心里还是希望和师哥携手啦啦啦。
我骑车去了么么哒！
下次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