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悟了,我写,以后我就可以看我的腿肉吃饭,我不写,就没有腿肉可以吃了。
送给清叶果太太的文。
啊,搞了半天还是用一种很淡的风格写了很浅的感觉。
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日后再补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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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庄回韩国还未满一年,盖聂便忽然找上门来。
身着鬼谷服饰的青年拿剑牵着马站在紫兰轩外,卫庄听到紫女传话,当即开窗看往楼下。
楼下来往宾客不少,但盖聂一身朴素,在人群中格外扎眼,让卫庄不费吹灰之力就捕捉到了。
盖聂仍是那副眉眼,明明整个人锋利地闪闪发光,却能用气息将这些压下去,让人错以为是温厚沉着的模样。
看身形样貌,师哥似乎又长高了。
卫庄本想直接下楼,但想到盖聂的服饰,还是换了发带与鬼谷衣服,下去见他。
最终决战之前,师哥仍是师哥,小庄仍是小庄。
盖聂一身鬼谷服饰,恐怕也是这个意思吧。
盖聂毫不意外见到卫庄一身鬼谷服饰,朝他点点头,温和道:“小庄。”
“师哥怎么有空来韩国?”卫庄挑眉,伸手牵过他手中缰绳,带着马儿往前走,“大秦混不下去?”
“我告假来找你。”盖聂跟在他身旁,与他一同往城外走,“你应当有空。”
“空闲自是有的。”卫庄不紧不慢答了句,接着出了城门后才继续问道,“师哥你要去哪儿?”
“就外面那座山,不远。”盖聂指了个方向。
卫庄瞧了瞧他指的方向,翻身上马,朝盖聂伸手,似笑非笑道:“我可懒得费力走过去。你带了马来不是代步用的?”
“早知刚刚应该让你也带一匹出来。”盖聂叹了口气,抓住他的手,卫庄使劲往自己方向一拉,盖聂便顺势坐到了卫庄前面。
前两年同坐一匹马时,卫庄还勉强能下巴搁在盖聂头上,现在却是只能搁在肩膀上了。
卫庄双手从他胳臂下穿过,拉着缰绳稳稳前进,同时在他耳边感慨道:“看来秦国伙食不错,师哥你长高了。”
“你也还在长。”盖聂安慰他。
“此次前来是何事?”
盖聂眨眨眼,回头望着他眼睛道:“你怎么每年都忘?”
“忘什么?”
“我是来给你过生辰的。”
卫庄一怔,低声笑道:“师哥,你倒是有趣。”
“有趣?”盖聂不解问道,“为何?”
“怕再没过几日,最后一战便要决个你死我活。你却还有闲情给我过生辰。”
“但现在你还是小庄。”盖聂理所当然道,“为何不可?”
“那你准备了什么?”
“在那山上,过去便知。”
山顶意外有凉亭。
盖聂备了酒与棋,卫庄坐下,拿起黑子先走一步:“师哥,你就只备了这些?”
盖聂一身白衣,一拂衣摆,从容坐下:“来的仓促,下次补偿。”
等下次么?
卫庄端起酒杯晃了晃,道:“那便等下次吧。”
反正,他胜之日,也不会杀了师哥便是。纵使斗得两败俱伤,师哥与他应该也不会对彼此下最后杀手。
他们两个谁舍得呢。
两人对酌下棋,似往日在鬼谷时一般,从容度过了一个下午。
眼见夕阳下沉,盖聂起身收拾了东西,与卫庄一同下山。
但在离开之际,卫庄拦下盖聂,从衣袖中掏出一枚戒指递给他:“今年的生辰礼物。”
盖聂无亲无故,生辰早已不知是哪日,由此每年卫庄过生辰时,便会送他生辰礼物,当是一同度过。
盖聂愣住,小庄每年都能忘记他自己生辰,总是盖聂来提醒他给他庆生,此次亦是。本以为卫庄忘记生辰,那礼物也不会准备,却不想他竟然备了。
但盖聂确实来得仓促,身上并无备何贵重东西。
他蹙眉想了半天,解下腰间玉佩,递予卫庄。
玉佩是他刚入谷时得到的,伴他多年,也算有一定意义。
卫庄接了玉佩直接挂上,抬眼道:“师哥,日后你会回鬼谷吧?”
“最后比试前自是要回鬼谷。”盖聂翻身上马,朝他点头道,“我走了。”
卫庄摆摆手,自己也朝城池方向走去。
那枚戒指是他从小到大带着的,也算信物吧。
分别总有再见之日,他等着那天,也等着未来某日,师哥承诺的补偿。
他相信,他们都不是食言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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